22宫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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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山卿拿汤匙舀起一块龙须酥，细细品尝，也不反驳他，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有童子卖甜米酒，林山卿拉他走过去：“喝水喝水！”

    她要了两碗，一碗给江风?，江风?接过，方饮第一口，林山卿那碗就见了底。

    “……”

    是真的渴了。

    她坐在桌边，江风?便去付了钱。

    一碗米酒喝完，林山卿瞧见前方的细粉羊肉汤。转头兴致勃勃：“走，我请你喝羊汤。”

    摊主大方，汤碗比脸大，骨肉相连，汤上撒葱花，肉不膻，汤清鲜。

    还附赠一蝶烤羊肉，肥瘦相间。

    吃完付钱，林山卿按住江风?，自己拿出钱袋。

    金叶子金稞子金豆子铜板子……

    这是阿言与芍娘准备的，日常总放在林山卿身上，有钱傍身总是好，腰板都挺得足一些。

    江风?按捺不住，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声问：“你为何如此有钱？”

    林山卿笑出声。

    吃饱喝足，身上有暖意。

    该逛。

    林山卿看河上游船，笑着道：“离国夜晚禁游船，怕扰了鱼儿好眠。”

    勾栏瓦肆有人说书，讲才子佳人，叹英雄豪迈。

    林山卿得意道：“曹伯伯说书说的好，不输说书人分毫。”

    江风?听她讲，眼角瞥到两歌女弹唱，画风迥然不同。

    一位轻拢琴弦，音色清甜，唱柳长东词，轻艳柔蘼。

    一位拍鼓声昂，唱贺大郎词，豪气冲天。

    他们听罢，又往前走，林山卿问江风?：“玩过小泥人么？”

    江风?一愣，暗淡下目光，笑着回：“未有。”

    林山卿指着前方：“我给你买！”

    她走过去，买了三个小泥人，走过来递给江风?。

    “这个蓝色的是嫦娥，紫色的是精卫，白色的是女娲娘娘。”

    江风?接过，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林山卿又扭头，买了一个拨浪鼓。指着鼓上图案道：“后羿射日图，后羿英勇，敢与天对抗。”

    她还是递给江风?。

    摊贩挑着担子卖烤鸭肠，林山卿买了一把，握在手里，预备递给江风?，却见他手里满满当当，便替他拿着，偶尔喂一串到江风?嘴边。

    他们在人群之中穿梭，不想遇到乐府令。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