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是味道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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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微微颠簸着的马车逐渐驶远,回目眺望而去时,视线中的显阳城已被缩小成一个小小的黑点,慢慢的隐没在山林高大的树木之后。

    马车里,苏更阑询问起书阁的事。

    “昨夜风平浪静?”

    宁谦说:“我守了一夜静等盗贼,结果连只夜猫的喵喵叫声都没听到。”

    “哥,那幅山水画在你心里既然比命还贵重,为何将它直接放置在书阁里而不随身带走?”

    苏更阑心想,我对那幅画的熟悉程度比九九乘法表还更胜一筹,我只是画功不足无法临摹到纸上,但画中的每一处山石林叶早都刻进脑子里了,根本用不着带出门。

    “听过一句真理吗?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也。”苏更阑差点开始给他讲灯下黑的典故,他真的很爱给小孩上上课什么的。但正欲开口时,宁谦突然问:“哥啊,你这嘴角怎么破了?”

    “啊?”

    宁谦盯着义兄那唇红齿白的嘴,缓缓逼近。

    “上次在将军府时我便注意到你嘴角破了口子,照理说早该结痂了,今日为何瞧着又烂了?”

    苏更阑像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猛然后撤,眼神闪躲着打哈哈道:“天干物燥嘛,人这个身体缺少水分的话就是会起皮啊...哎等等,你说什么?我之前嘴角也破了?”

    出征日,马蹄急,跨年夜。

    他睡醒后挪到门边,莫名其妙和深黑色的披风比高度时,万尧清推门而入,他无意识地关注到了对方的唇角的小破口,还差点鬼使神差伸手去摸。

    再联系到昨夜这人趁着夜黑风高咬他,含含糊糊间说了句什么话来着?

    水渍声穿透耳膜,苏更阑浑身颤栗,四肢百骸有种无处安放的酥软感觉,简直到了神魂颠倒的境界。

    “别...别咬人啊......”

    他几乎腿软到站不住,但幸好有一条健硕的胳膊拥着他,帮他稳住身形。否则真要是因为亲个嘴就晕乎过去,那也太太太丢!人!了!

    心跳如擂鼓时,耳边听到一声嗓音低沉、语调似呢喃的困惑:“你的味道,向来都这么好吗?”

    什么叫向来......

    苏更阑怕自己再也当不成直男,心一横就胆大妄为的反咬回去了,很快两个人都尝到了咸涩中夹杂着微酸的血味儿。这给本就凶煞冷漠的人又添了一抹血腥,他垂眸盯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猎物,恨不得就地把他生吞活剥。

    “睚眦必报,一点没变。”将军如是评价。

    什么又叫没变?

    苏更阑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泥鳅游泥般窜过---难不成他曾趁我睡觉时偷亲?

    但他立刻摇了摇头否定自己,不应该不应该,堂堂大将军一直贯彻的都是强取豪夺的路数,不至于那么卑微。

    “许是我梦里想吃大鸡腿了,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咬破了吧。”继而又重重的点了下头,默默自我肯定,十分相信自己的推理和判断,“嗯,肯定是这样,没错。”

    望着自言自语的兄长,“......”宁谦仍表示怀疑。

    “对了,你游走江湖时可有回家偷偷看望过父母,可知道宁叔在越城过的如何?身体康健否?”苏更阑敛回心神,正色说道:“上次我给你和宁叔都寄了家信的,但却并未收到来自越城的回信,心里头总惦记着。”

    “谁帮你寄的信?”

    “小津啊。”

    “哼,指不定他压根没寄信,把你的话当耳旁风了呢。”

    “......那你是怎么收到信的。”

    “哼。”宁谦毕竟有点孩子心性,对所有将军府的人都有点敌意,而且敌意明晃晃写在脸上,有时候显得还挺可爱。

    苏更阑不禁失笑,“不打紧,索性这次要途经越城的,三五日后便能亲自给宁叔请安问好了。”

    与此同时---

    陆公子那座建于京城寸土寸金之地的私宅处,两侧石狮正于大门处威严守望。许是他名声太差,连带着石头死物都散发着阴森气息,那狮口大张的模样像是要吃人,几乎没有哪个路人敢在此逗留。

    老管家的面色不知为何显得焦急,他急匆匆推门而入,后又向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尾随后便催促下人赶紧下钥。

    “小公子人在哪?”管家步履加快。

    一侍卫答:“在地笼。”

    宅内景观别有洞天。

    打眼望去,檐角风铃被清冷的冬风吹拂,发出叮铃的声声脆响;青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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