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打排球第四十八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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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从第一次见面到今天都是一传的质量保证嘛……而且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要成为自己故事里的主角。”

    明明已经转职自由人，内心的忿忿却从几年前燃烧蔓延至今天，比起不甘心更多的是“为什么我不可以呢？”、“对方凭什么要一副为失败负责任的样子，挥挥身影就去东京了呢？”的自责别扭。

    川口莉乃在此时此刻捂住了脸，浮于脑海正中央的情绪迷糊得连自己都弄不明白，感情被发泄着慢慢沉没。突然醒过神来，她嫌弃地拍了拍藤丸立香还在给自己擦眼泪的手。

    “手帕都湿透了。”

    “可是手帕纸已经用完了，如果这时候叫住别人借，前辈会哭得更厉害吧？”

    “不需要这么了解我也可以。”

    “对不起~”

    记忆如此真切，朦朦胧胧地记起或要紧或不要紧的过去，忍不住笑起来的真切快乐是队友不由诧异回头瞧自己的疑惑，藤丸立香掀开球网直冲上前抱住了自己曾经的前辈，井闼山的敌方自由人。

    “比赛！很快乐！”

    “你是小狗吗？”

    “哎呀不用这么嫌弃我啦~”

    分数的尘埃落定，赛果的已成定局，女子半决赛的第一场已经结束，胜者井闼山还需要等待女子准优胜第二场比赛的赢家来组成明日的春高决赛。

    剧烈运动后还有些恍惚的藤丸立香在向森井监督鞠躬时，疑惑地看向观众席上还在为己方胜利鼓掌高唱校歌的应援席，【努力】、【常胜】，朴素的口号，平实的横幅，在自己的眼前展现着所谓排球豪门校的气质：只是努力。

    国中毕业，收到了很多排球强校的入学邀请，选择井闼山的原因也没有很多，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下来，不外乎是有认识的人在井闼山，有憧憬的厉害前辈在井闼山，有主动邀约提出“来聊聊吧！”的森井教练，其中或许还有家人的支持，长辈的安慰，朋友的建议……但最关键的因素，大抵只是出于井闼山的女子排球部很强。

    宫城很远，东京很近，兵库冬木回不去。所以是井闼山。

    可更多的，只是因为失败的滋味太苦涩，而人对失败的恐惧常常不消。

    接球垫飞了，第一时间是担心球出界丢分或者没补救成功怎么办；发球没过网，捂脸不敢看的是失分与丢发球轮的下一秒；扣球被完全拦下了，痛心疾首的是从自己脚边落下的球；压线球不小心出界了，痛苦面具的是自己的不到位……

    明明是失误一次、下次拿回分来就好了的失分与得分并存，毕竟不可能有人永远不失误吧？尽管如此，情感大爆发的时候，过去的一点一滴都还是会变成痛苦的源泉：如果当时再努力一点就好了。

    哪怕，这样的情绪是错误的。因为只有每一刻都做好了才能支撑自己走到现在，因为过去足够努力了，因为比赛的自己已经努力做到能力范围内的最好了，所以当下失败也没有关系。

    因此，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