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活色生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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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叫冬枝的婢女,被李渊收了房。

    既成了李渊的侍妾,便不适合再在王府居住,一顶轿子抬入了李府。

    轿子停在李府门前时,车夫还稍带了李渊的话,同目瞪口呆的李氏夫妇道。

    “李公子交代了,这是冬枝姑娘是摄政王府出来的人,身份尊贵,将最西边的那间院子收拾出来,要好生招待。

    “他还有事走不开,需要在摄政王府多留些时日,二老不必牵挂,安心等待便可。

    车夫话音落下,那冬枝已扭着腰从轿中出来,艳丽的五官在看到李家父母时,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讨好的笑。

    “爹,娘。

    李夫人后退两步,受不住这刺激,头晕起来,抓着身后的李父,喃喃道:“我莫不是听岔了?渊儿他怎么……

    当娘的,自然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一颗心扑在清絮身上,别说是娶妻纳妾了,便是别家的姑娘请了媒婆上门来说媒,渊儿都要严词拒绝,唯恐沾染上什么嫌疑,将来影响他与清絮之间的感情。

    而且,儿子去摄政王府不是见清絮去了吗?

    她也担心清絮的身体,想问个分明呢。

    怎么人没回来,倒带回来一个看着便不安分的女子!

    李父面色难看,将李夫人拉到自家身后,质问那车夫与冬枝,“休要胡言乱语,我李家从前没有纳妾的规矩,往后更不会有!没有三书六聘,没有渊儿的首肯,任你说破天去,今天也不可能让你进门。

    一旁的车夫有些为难,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只是个传话的,可没那本事强将人塞进去啊。

    冬枝却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手摸着小腹,眉毛一挑,幽幽道:“昨夜我与公子已成了好事,说不定如今肚子里已怀了你李家的种,你若不让我进门,待会儿我便去街上吆喝一道,问问哪家邻里邻居的能大发善心,收留收留李家不要的孤儿寡母,将来若生出了李家的孙子,便要他改名换姓,以作报答……

    一边说,一边扭着跨往隔壁的邻里家走去,看那姿态动作,正是要敲响隔壁的大门。

    李氏父母何曾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气得脸都青了。

    李父一辈子的老实人,自无法看着名声被毁,情急之下,只能指着那冬枝

    的背影,哆嗦着手指,怒道:“你,你给我回来!

    ……

    李府门前发生的一切,惊不起摄政王府的半点波澜。

    夜色最深冷时。

    云清絮身着单薄的亵衣,小心翼翼地合上了寝殿的门。

    她没有走远,坐在廊下,听着风吹过枝叶的声音,鼻尖除了花香之外,还有那一抹从室内飘散出来的迷香。

    男女喘息的声音,衣衫摩挲的声音,明明那么轻微,可落在耳中,却像是惊雷一般。

    里头,是玄翼和窦棠雁在欢爱。

    窦棠雁终于如愿,披了她的衣衫,打扮成她的样子,趁着玄翼被**迷昏,精神浑噩之时,上了玄翼的床榻。

    从今往后,便能做她的侧妃了,永远留在这摄政王府了。

    而玄翼,操控了她两辈子的男人,终于也在她手上吃了一回亏,被她用计哄骗着,和别的女子在一起鱼水之欢。

    月亮是有温度的,比如此刻,落在人的身上,又凉又冷。

    云清絮有些难受地抱紧了自己,心里头又空又沉。

    她忽地想起在隔壁院子里,玄翼白日说的那些话。

    那些句句见血,刀刀入骨的誓言。

    那样决绝的态度,那样孤注一掷的语气。

    若是寻常女子,只怕早已被这话语中汹涌的爱意给击溃,缴械投降了吧。

    可是……

    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怎会看到别人的痴心?

    云清絮觉得那**也影响到自己了,她大脑也有些发昏。

    虫鸣寂寂,庭院更显幽静。

    她不喜欢嘈杂,不喜欢太多人伺候,平常院子里帮忙照顾她的,只有如意。

    为了实施今日的计划,如意已被她哄着睡着了,还下了些药,如今应该在梦里和周公正幽会着。

    可她睡得着吗?

    隔壁院落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空灵的乐声。

    不是箫,不是笛,是用两片竹叶搁在唇边,吹奏而起的语调。

    在扶沟村时,李宅的那一丛竹林下,李渊常常会摘下两片尚青的竹叶,为她吹奏着一些不知名的曲调。

    竹叶的声音,比竹笛要空灵,比箫声要温柔。

    云清絮听着那乐音,有了些力气

    ,手指摸着廊下的柱子,沿着玄翼特意为她修建的那些扶手,一步步离开蘅芜苑,去了隔壁的临水轩。

    ……

    寝殿内。

    意识迷乱的女子,躺在男人的身下,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婉转承欢。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了,像是久经人事的妇人一般,可遗落在那洁白帕子上的片片斑驳的血渍,却能证明她的清白。

    这情动的女子,正是千方百计想要成为摄政王府女主人的窦棠雁。

    可她身上逢迎的男子……

    却不是玄翼。

    而是玄翼身旁的……侍卫。

    那侍卫强忍着快意,却不敢叫出声来,额头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砸着,将那湿透了的床单,又晕染一片水渍。

    另一旁,玄翼坐在太师椅上,沉默地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哪里有半点刚才中**的样子。

    清醒地可怕,理智地可怕。

    一双凤眸,如沉寂的深渊一般,万年冰寒不见底。

    他的脚边,则跪着瑟瑟发抖的如意。

    云清絮以为的早已睡熟的如意,不知何时,已被玄翼从下人居住的殿所给拎了出来,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在这里欣赏这香艳的一幕。

    如意苍白着脸,蜷缩着,伏跪在地上,努力地想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黑暗中,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才十四。

    今日见了太多不该见的东西,看了太多不该看的画面。

    都说这世上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她……过了今夜,还有活路吗?

    如意心里遍是绝望。

    云姑娘啊,不是奴婢背叛您,实在是王爷早就知道了今夜的事,那**也早被王爷给替换了……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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