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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对他委以重任的太子妃。可惜一旦晋朝走向灭亡,太子妃也终难保全。

    他还是得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等等,天幕是不是说,他原本会转投永安?

    ……

    【永安大帝还建议,同时再做一件事。】

    【王恭的兵马去平叛了,司马道子还派人去督军,建康势必要比先前空虚,是不是该当再让一人提防荆州的动静呢?】

    【在建康与荆州之间,必须再派一人坐镇,此人最好还有足够的名望,或者说是名分,能够让荆州这边师出无名。】

    【这个人选,最后被敲定为出身宗室的司马尚之。】

    【明面上看起来,谁都得说,这是一番极其稳妥的计划。要是不知道先前建康的惊变都是被永安一手挑起的,恐怕还要恭喜司马道子,得到了一个处变不惊、办事周全的幕僚。】

    【但东南那边,姜定仍在代表永安观望局势,建康这边,也没司马道子想得这么太平。或者说,是荆州这一路,情况和司马道子预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听到这里,桓玄眼皮一跳,一种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一刻,便听天幕说道:

    【就在司马道子执行着调兵计划的同时,永安抽刀割破了那位傻子皇帝的手,写出了一封入京勤王的血诏,以衣带诏的方式送去了荆州,让人交到桓玄的手中。】

    【这是一道,让桓玄能名正言顺起兵,直接杀死司马尚之的诏书!】

    衣带诏的分量毋庸置疑。

    对于意图在乱局中脱颖而出的桓玄来说,起兵之时的“大义”也尤为重要。

    否则天幕中的他,不会在听闻司马道子险些逼死帝后的消息后,发出声讨的檄文。

    可一想到那位永安大帝的种种操作,桓玄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份血诏,当作是一份厚礼。

    他死死地盯着天幕,意图将那位未来会杀死他的人看得更清楚些。

    【……】

    【不过这里,又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血,是皇帝的血,如果别人不信的话,永安还能捋起傻子皇帝的衣袖给别人看看刀伤。字,却是永安写的字,众所周知,傻子皇帝也写不出这么条理分明的诏书。】

    【那么??桓玄入京,到底救的是哪个驾?】

    【未来楚王因谋逆罪名被永安亲征围杀,却在悼词里,被永安说成是名副其实的救驾第一人,好像一点也没错。】

    “啪”的一声。

    长史卞范之朝着桓玄看去,就见他已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热汤自碎瓷的缝隙中迸溅而出,混杂着一缕淡淡的血痕,却不见桓玄的脸上有半分吃痛的神色。

    他紧绷着面颊,缓缓吐出了两个字:“……楚王?”

    “您没听错。”卞范之答道。

    也不能怪桓玄如此失态,先前那一句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自汉代规定异姓不可封王以来,魏晋也沿用着这个规定,为何他能被封楚王?

    又为何从楚王,落到了因谋逆罪名被处死的地步!

    这其中必定有不少蹊跷,也势必与那位永安大帝有关。

    他也更不能理解,就算只是出于体面,或者是想要挖苦于他的目的,永安为何要说,他是救驾第一人……

    这里面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是他在天幕的只言片语中想不明白的。

    他清楚自己的性情,知道倘若有朝一日,他能站到昔日父亲桓温所在的位置,便绝不会满足于区区一个楚王的头衔。一旦距离皇位只差一步,他不会如同父亲一般犹豫不决,竟被谢安拖死。

    那么,他是怎么被骗到这一步的?

    卞范之提醒道:“如今一切还未发生,永安大帝应当也暂时不敢冒头,朝廷那边为了提防那位,或许还不会计较您杀死殷仲堪之事。局势都已大改,不必纠结于未发生的事情。”

    桓玄没有即刻作答,只是任由扈从走上前来,为他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势。

    但就算他不说,卞范之也很清楚,桓玄并没有将他的话全部听进去。

    头顶的阴云一日不除,他就一日无法安寝。

    而现在,随着天幕的一步步推进,这团阴云反而更加浓重了些。

    “永安到底是谁呢?”

    桓玄捏了捏刚被包扎好的指尖,眼中闪过了一抹厉色。

    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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