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规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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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代为置办,族内亲属不得过问。宋瑾仔细地翻了那案卷,找到了那寡妇的岁数,丧夫那年是三十二岁。
“这女子后来便就此留在夫家了么?”
“不然呢?”季舒白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宋瑾不喜欢这种方式,却习惯性开始思考起来。
假如换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三十二岁,儿女双全,丈夫死了,有钱有孩子,而且养的起,又有孝行捆绑,大概率要孝顺她。
但是一旦改嫁,丈夫的遗产一分不能得,改嫁到别人家,那就是母凭子贵,她还得再生。
改不改嫁?
宋瑾几乎是本能地想改个屁,她脑子坏了才改嫁,一大把年纪跑到人家家里继续生孩子去,没准丈夫还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的时候,宋瑾挠了挠下巴问:“那要是不改嫁是不是可以有贞节牌坊?”
网上都是这么说的,鼓励不改嫁,能得贞节牌坊,那可是县官的功绩呢。
季舒白听她这么问,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笔来,仿佛看一个傻子般看着她:“你说呢?”
宋瑾撇撇嘴,心中默默骂人,最讨厌这种领导了,讲话不讲明,尽叫人猜,猜的出来她还会问么?
好在很快季舒白就把答案给了她:“都超过三十了,哪里来的贞节牌坊?”
季舒白也很纳闷,宋瑾对于这里头的规矩不懂也就罢了,怎么对贞节牌坊和寡妇那么感兴趣呢?
她不会......
季舒白盯着宋瑾那张脸看,也不是十恶不赦的样子啊,应当干不出弑夫那种事吧?
就在季舒白怀疑宋瑾将来会不会弑夫的时候,宋瑾已经翻到下一个案子了,这个案子她更感兴趣了,因为那是一个独生女的案子。
案子的起因是族人状告外嫁女,不能继承田产,但是外嫁女出示了一份契书,正是祖父生前所立,宋瑾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份契书,恨不得把它背下来。
只见契书上写着:二十七都立批遗父朱廷鹏,因次男世学早丧无嗣,只有一女名酉英,身今年老,将土名坑底租壹拾?零十斤,批与酉英,以为遗念。立此批遗存照。
下方明确写着年份以及三位见证人,宋瑾将字眼落在那个“租”字上,这是将租金给了孙女,但田产并不归于她,只是享有租金,但不能处置土地。
换句话说,只要她活着,这块土地的收益便与族人无关。
宋瑾快速地翻阅起来,企图找到女子继承田产的契文,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批田产为奁,结果一细看,居然是批在女婿名下,夫妻二人共同管业。
“唉??”
宋瑾长长地叹了口气,引得季舒白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