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入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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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只安静了一瞬,很快秦鹤邻掀开帘迈步而入,高大的身躯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白梅客只能感觉到一线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而后眼前一暗,是秦鹤邻踏入车厢放下轿帘,紧接着身旁坐垫下陷,熟悉的温度靠来。
没有过于刺目明亮的光线,白梅客反而更能清晰地感受到秦鹤邻落在自己身上始终没有挪开的目光。
不知是不是错觉,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白梅客接住他的视线轻轻眨了眨眼,秦鹤邻同样眨了眨眼,扬声对着外头始终没有动静的墨行道:“驾车。”
片息后,马鞭轻甩,马车踢踢踏踏向前行驶起来,悠悠轻晃之中,秦鹤邻的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只是渐渐地,从面上,缓缓向下移动至某个点。
白梅客皱了皱眉,不太明白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下一瞬,就听秦鹤邻开口,一字一句:
“我送的亵裤?”
白梅客这才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才开玩笑就被抓住,她有些尴尬,就听秦鹤邻继续道:
“倒也不算错。”
她是他的妻,衣衫首饰一应由他准备,哪怕贴身里衣也是如此。
秦鹤邻说这话时表情语气与平常没有什么分别,甚至听起来更严肃一些,但白梅客听罢耳边莫名泛起一丝热意。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秦鹤邻微微偏了偏头,四肢舒展,极随意的姿态,语气却仍旧正经的不像话:
“那这条新亵裤,还合你心意吗?”
顿了顿,他又熟稔地唤她:“……老白?”
白梅客:……
若她没有听错,外头驾车之人甩鞭的动作有一刹那的混乱。
耳边的热意已经有蔓延的趋势,白梅客有些后悔方才为何要开那样一个玩笑。
秦鹤邻还在用问询的目光看着她,视线已经从下方再度挪回她的面上。
白梅客深吸口气,干脆顶着他的眼神,破罐子破摔道:“太穷酸了,下次老白我要金线混着金珠子绣的。”
她还挺入戏,说这话时都没忘记压低声线做男声。
秦鹤邻:……
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有做声。
马车似有颠簸,白梅客已经不敢听外头人的动静了,她直视着秦鹤邻的眼,用尽全力维持住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在这近乎尴尬的寂静中,她看到秦鹤邻扬了扬眉,就当她以为秦鹤邻还要说什么玩笑话时,他却垂下眼皮,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段时日秦鹤邻同她在一块,笑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像此刻这样眉目舒朗地笑出声来,却还是让白梅客有些意外。
不,与其说是意外,更不如说是惊艳。
这般之下,白梅客原本的尴尬和窘迫渐渐消散,同他一样稍稍勾了勾唇。
片刻之后,秦鹤邻渐渐收声,只是眉眼间仍含笑意,看着白梅客轻声说道:“我想起曾经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则传说。”
“从前有个伐木匠过河时不小心将随身带着的斧头落在了河水中,他家境贫寒,那是唯一一把斧头,于是他苦苦哀求河神将斧头还给他。”
“河神见他可怜,便现身,手中持一把金斧,一把银斧,问那人??你掉的是这把金斧头,还是这把银斧头?”
白梅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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