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4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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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息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牌位,李还君突然僵住??"先妣武卉之位"五个字正在渗血。他摸出母亲遗照,发现照片里的女子竟与牌位上的名字一模一样。"惊喜吗?"阴恻恻的声音从梁上传来,李父的身影在烛火中扭曲,"当年你娘就是在这..."
"闭嘴吧老登!"李还君突然掏出《哪吒闹海》连环画,"小爷我三岁就会扎朝天揪,专克你这套!"
当杨珏琅的白绫缠住李父脖颈时,李还君突然想起《长恨歌》里的句子。他摸出个镶金嵌玉的香囊??正是前世寿王送杨玉环的定情信物??猛地砸向牌位:"马嵬坡的债该还了!"
牌位炸开的瞬间,武卉的魂魄化作流光。李还君望着消散的母亲,突然抢过杨珏琅的桃木剑往自己掌心一划:"以血为契!小爷今天就要改这狗屁轮回!"
鲜血溅上长命锁的刹那,整座古宅开始坍塌。杨珏琅拽着李还君往外跑时,听见身后传来李父癫狂的笑:"你以为赢了吗?她可是..."
"可是你大爷!"杨延定从天而降,全息囚龙棒砸穿地砖,"我妹夫你也敢动?"战术目镜映出他前世暴君的模样,"知道江都宫变怎么玩吗?"
杨延平正摆弄着书桌上的宋代铜?,忽然被身后人用枪管顶住后腰。他头也不回地轻笑:"二郎,你战术靴沾的桂花香露出卖你了。"
"啧,大哥的狗鼻子还是这么灵。"杨延定扯开特警制服领口,大剌剌瘫坐在明式圈椅上。窗外银杏叶落在肩章,被他随手拍成金粉簌簌:"想知道我怎么从阴沟里的毒蛇变成阳光开朗大狼狗?"
他忽然抓起案头狼毫,笔走龙蛇在宣纸上画了只戴王冠的哭包小人。墨迹未干就揉成团砸向兄长:"那年被父帅吊在演武场抽了三十鞭,硬是把晋王魂魄抽得离体三寸??你猜我看见什么?"
杨延平接住纸团展开,只见背面用朱砂补了幅简笔画:赛花娘子抱着哇哇大哭的幼年杨二郎,杨业提着军棍在旁挠头。
"那老父亲打完我就怂了!"杨延定突然拍案,惊得茶盏里浮沫乱颤,"半夜偷偷给我涂金疮药,结果被娘亲逮个正着。你猜他说什么?'老夫这是替隋文帝还债'。"
窗外蝉鸣骤歇,铜?中的清水忽然泛起涟漪。杨延平望着水中倒影轻笑:"后来在雁门关,你往辽军水井下巴豆那回......"
"大哥你还好意思提!"青年耳尖瞬间通红,战术手套攥得皮质吱呀作响,"说好趁他们腹泻夜袭,结果你故意让我穿女装扮萧后侍女!"
书案上的iPad突然亮起,屏保正是当年战场旧照??红衣"侍女"持剑挟持辽将,鬓边绢花被血染成绛色。杨延平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狡黠流光:"兵者诡道也。再说......"他忽然用洞箫挑起弟弟下颌,"广儿穿石榴裙的模样,比杨玉环标致多了。"
"杨延平!!"
特警队长战术翻滚过紫檀书案,却见兄长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块板子。乌木军令牌上深深浅浅二十道刻痕,在夕阳下泛着温润包浆。
"记得吗?"素白指尖抚过最深的凹痕,"这是你十二岁谎报军情挨的二十军棍。那晚你趴在榻上啃我藏的桂花糕,碎渣落进伤口引来蚂蚁......"
杨延定突然握住兄长手腕,拇指摩挲着腕间旧疤。那是前世自沉渭水时被礁石划伤的痕迹,今生却成了胎记:"后来在幽州城,你替我挡的那支毒箭......"
窗外暮色突然漫进来,将铜?染成血色。杨延平忽然从博古架暗格取出柄断剑,剑柄云雷纹间隐约可见"广"字:"那年你把这剑钉进我棺椁时,是不是也这般攥着剑柄?"
空气骤然凝固。电子钟发出整点报时,惊飞了檐下燕子。杨延定突然抓起兄长手腕按在自己胸口,战术背心下传来急促心跳:"现在这里跳动的,是杨二郎的真心。"他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狰狞箭疤宛如月牙,"你的袖箭若再偏半寸......"
"偏不了。"杨延平忽然用断剑挑开弟弟额前碎发,剑锋映出两人重叠的眉眼,"那年校场比枪,你说我'美人计使得比兰陵王还俊'时,心跳也是这般快。"
晚风穿堂而过,掀动案头《武经总要》。泛黄书页停在火攻篇,夹着的银杏叶飘然落地??叶脉间用蝇头小楷写着:开皇十二年,二郎赠兄于渭水。
日?特案组审讯室
杨珏琅把结案报告拍在桌上:"解释下,为什么你爹的DNA和武后墓出土的梳子匹配?"
李还君叼着棒棒糖翘二郎腿:"说不定我上辈子真是李三郎?"突然摸出个镶钻长命锁,"嫁妆都备好了,考虑下?"
窗外忽然传来引擎轰鸣,杨延定开着装甲车撞碎玻璃:"姓李的!想娶我妹先过我这关!"全息投影的隋宫禁军瞬间填满审讯室,把《刑事诉讼法》顶在矛尖。
杨珏琅翻了个白眼,甩出捆妖索把两个男人捆作一团:"你俩慢慢叙旧,我去给崔判官烧最新《婚姻法》。"
(此刻幽冥直播间卡成PPT,杨素因笑得太猖狂被禁言,李渊的假发挂在杨坚冕旒上随风飘扬??千年爱恨,终成闹剧。)
后来,现代的杨广,即这一世的杨延定,看向哥哥杨勇,也就是现在的杨延平,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兄长,咱俩师兄弟那一世,他们可冤枉死我了。那滋味,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杨延平看向弟弟,眼中闪过一丝轻笑,他拍了拍杨延定的肩膀,说道:“那你呢,当时是什么滋味?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想当初在隋朝,你指使姬威说我奢靡,我不也是冤枉的吗?那时候,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延定闻言,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