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偷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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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多转过来,“我有能力!”

    季夏:“你有什么能力?偷东西的能力?”

    塞多:“我帮你,庄园找咖啡,你,买羊。”

    季夏:……

    要不说年轻的脑子更好使呢?算盘打得这么清楚。

    季夏知道它什么意思,她站在原地思考片刻。

    “你带着羊坐车顶吧,我给你送回去,跟人家道个歉,这事应该就结束了。”

    她瞥他一眼,率先上车,“另外,因为你今天的行为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你今天酬劳和恰特草我扣了。”

    塞多抱着羊,干脆往地上重重一坐,“我不走,除非我能带着它上路。”

    季夏:我现在就能送你上路信不信。

    “而且,我救它不是因为善良。它爸妈死了,它不能又死。”

    他说到这眼睛有点可疑的湿润。

    “让我这样说吧,除非它跟我们一起走,否则我不走。”

    这是耍赖耍上了。季夏恨恨咬牙,暗叹口气。

    打工好难。

    -

    用最大力气吸紧肚子,瘦削身影紧贴着墙,挤过后巷口停的一辆黑乎乎的污糟运油车,季夏终于挪到了加油站后门。

    她这辈子没做过这种事。

    把鸭舌帽再往下压了压,口罩捂得严实,脑海中突然冒出来屈泽那句话,“埃国警局应该给你发个VIP快速通票以感谢你的支持”。

    脸色更黑几分。

    到了加油站后门站定,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捆现金,是昨天大叔买羊的两倍,装在防雨密封袋里,伸手一抛,一个精准抛物线,落到原本绑着羊的位置。

    丢过钱,季夏往回走。

    即便看过这路上没监控,但依旧做贼心虚,回到主路又走了50米的街巷拐角,她才重新上车。

    豪车停在路边,塞多抱着羊坐在车顶,屈泽黑着脸坐在副驾驶,见她上车问她,“他没坐我头顶吧。”

    “没有。”但你头顶是羊,她没说。

    “也就你管这闲事,要我说直接给他丢这儿,还不信他身无分文能不回去找我们。”

    “让他带着偷着的羊来找我,最后麻烦还不是我来处理。”她启动车辆往回走,“而且说好了这笔钱从每天给他的佣金里扣,我没亏。”

    听见屈泽低“嘁”了声,“老好人。”

    “‘独角兽’真可爱。”阿吉眼带慈祥地摸了摸小羊的头。

    “独角兽”是塞多刚给小羊起的名,Unicore,应景又魔幻。

    他和塞多行李已收拾好放入车尾箱,正带着独角兽在酒店后露天停车场内喂羊。

    独角兽蹭了蹭他的手掌。

    “烤羊排应该好吃。”他又说。

    独角兽嘤了声,瞪他一眼,藏回塞多身后。

    “下个月?”季夏拎着行李走来露天停车常,正好听见这句,“下个月怎么了?”

    “古尔邦节啊。”阿吉顺手接过她行李,朝她身后看了眼,屈泽还没下来。

    古尔邦节是穆斯兰教最重要的节日之一,于每年□□历的12月10日举行,今年是公历6月20日,也就是半个月后。

    这一天他们会按宗教传统宰杀羊牛,并将肉分发给亲朋邻居,并互相拜访送上节日祝福。

    照阿吉说法,那加油站方帽大叔买这只羊恐怕就是为了古尔邦节备着。

    季夏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节庆食物被偷了,这恐怕很难善了,得赶紧走。

    阿吉说到这个,脸色如同上坟悲戚,“早上我叔跟我说,我必须在古尔邦节之前带着塞多和这款豆回去,否则他估计得杀了我。”

    季夏心中又是咯噔一声,“他怎么知道的?”

    她记得阿吉这趟出门前,在公司内部业务里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他们这行本就出差多,按理来说海亚不会这么快怀疑。

    阿吉说早上找塞多时,他病急乱投医,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电电话问戈米塞多有没联系过她。

    结果谁知那时海亚正好在她身旁,电话也不是那么隔音,就这么被一旁的叔叔听见,接过电话一逼问,就知道他带着塞多去寻咖啡豆了。

    先前海亚得知阿吉陪着季夏出差时就已生疑,这会直接坐实他“叛徒”身份??居然帮着这个企图拐走他宝贝女儿的混混小子做生意。

    这事一暴露,自然勃然大怒,狠狠数落他一番。

    “听他说,这款豆现在全世界都盯着,欧洲人和美国人也来了。”

    他愁云满面,“我们要是签到了这豆赚了钱那还好说,要是白跑一趟,我叔真的会因为我帮塞多杀了我的。”

    季夏拍拍他肩,算是安慰。

    “不过他说我现在出来也好,戈米被他禁足在家了。”

    只因昨天他们刚走,首都就出了暴乱伤人的事件:

    流窜匪/兵有预谋地在市中心作乱,5名路人受轻伤,暴徒2男1女被政府/军当场击/毙。

    闻言,三人均是默然片刻。

    塞多带着独角兽走远吃草,季夏阿吉对视一眼,心中所想差不多。

    ??没想到已经乱成这样。

    大堂自动门外,晨间的万丈金粼已收得干净。

    果然是朝霞不出门,轰隆一声,天沉暗下来,风雨欲来,氛围更添几分悲壮。

    事不宜迟,季夏眼皮跳了跳,心中不安更甚,拿着阿吉房门钥匙去大厅等屈泽下楼退房。

    回大厅,却发现前台挤了不少人,大多穿着湿淋淋的冲锋衣。

    “怎么回事?”她伸头朝前张望。

    前头似是有两三拨人,一络腮胡大叔等待期间,抹了把满脸湿腻污泥,和身后小哥说话。

    季夏竖起耳朵捞着几句,他说的是纯正英语,嗓音里都挤着水汽。

    络腮胡大叔:“你也是去利镇的?那边雨大,估计马上下过来。”

    小哥摇头,“我们去托托山那边的阿瓦村,只不过确实先经过利镇。”

    大叔:“我们是去利镇,也是半路折返回来。都怪最近雨没停,去利镇那条路早就该修了,现在塌方,谁都别想过去。”

    又听那小哥说塌方的位置整个村庄都被泥石流埋了,人员伤亡一百多个,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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