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三十九辞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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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晴栩想到了一个死法,她可以不用真死,就是服下一颗药丸,偷天换日。她要以“死”明志,好逼慕妍放开苏禾。
这两天谢琨源还是回到苏晴栩这里进行起居生活,而苏晴栩的身体越来越糟糕。
谢琨源给她的治疗竟毫无效果。其实他独自也曾内心挣扎过,她对住在谢府格外抗拒,极其不想做金丝雀。
他不想让她熬心熬力,最后身子变得孱弱。
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呢?他也会站在她的立场上替她考虑了。
苏晴栩见他丝毫不远离她这种病殃殃不吉利的人,终于在他躺下来时,低声道:“让慕妍放了苏禾吧,这如今是我唯一强烈的念头。”
谢琨源闻着她身上的药味,慢慢摩挲自己之前催动离心蛊的划伤,已经结了痂。
不知为何,他要跟她较这一股劲,只道出冰凉一句:“苏禾你始终都带不走。”
苏晴栩呼吸急促起来:“你竟连哄我一句都不肯,从前难道不是好话一句一句往外蹦吗?”
谢琨源静静道:“你需要休息,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
苏晴栩明明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还是死守心门,她也没想过自己能这么死撑。
按说谢琨源这种男人,是清州好多女子的爱慕对象,他站着不动都有人对他投怀送抱。
说起这,他一直不许有人过分靠近他的,她还是鲜少能这样近距离和他接触的人。
苏晴栩不想深思他们这种“睡友”关系到底是怎么变得理所当然,但是他模样很绝色,她有时会被吸引住,那样之余,她又气恼自己怎么是个花痴……
待屋里的灯都熄了,苏晴栩适应了黑暗还一眨不眨盯着他:“你到底是怕了慕家的权,还是因太想驯服我啊?”
谢琨源回答很是笼统:“我们的关系,不至于。”
苏晴栩踢了他几下:“为什么要躲闪!”
这带着戾气的动作对他而言只是绵软、挠痒痒。
其实他们的性格也是互补的,她激进,他慎缓;她虚荣,他冷傲等等。
直到三天后,苏晴栩于一个下雪天死去。
外面的雪簌簌而下,形色似鹅毛,就连屋里炭火旁的驾鹤西去佳人都还是很安宁的。
一点都不带留恋的。
慕妍对天发誓她只是见了苏晴栩一面顺带送了点蜜饯配药,当即急忙为自己辩解:“夫君,我没有害苏姑娘至此。”
谢琨源瞬间把手握着的瓷杯盏给捏碎,声音里压抑着极浓烈的情绪:“她蛊毒发作,平常最忌讳的是情绪大波动,你怎么就不安个好心?”
“我在你眼里就如此机关算尽了吗!”慕妍很是失望,想让他睁眼看清她以为的事实:“她就依着自己一无所有,卖可怜,好博取你的同情。”
谢琨源不为所动:“那也是我造成的。”
慕妍脸色一变,想凑近他:“如果你未来想更上一步,突破自己,我只会是你的助力。那么我同样要得到的,是你的爱。”
谢琨源不着痕迹避开,嫌恶道:“我心里有人了。”
慕妍心彻底凉了,开始说狠话:“你在她面前半遮半掩,终于在我表明心迹的时候才承认了。谢琨源,你终究害的是你自己,害不了别人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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