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六九章 慊慊心意纸难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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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章咏春入席,萧期似斟酌了半晌,方道:“女公子可收到了书函?”章咏春煮茶的手微微一顿,掀起眼皮瞄他一眼,复又垂眸,故作不知地问:“什么书函?”
萧期瞧出她神色间的几分揶揄,甚而有几分不满,颇有计谋得逞的得意,笑道:“女公子莫非因某误了婚期在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章咏春骤然抬眸,见这郎君竟还在笑,不解亦气恼,“你笑甚?”
萧期摇头,正了神色向她行礼赔罪:“误了婚期,确是某之过,某先向女公子赔个罪。”又认真解释道,“但圣命在身,某实不敢违逆,亦不忍在那关头将扬州那堆烂摊子扔给外舅一人。外舅实乃端人正士,但太过忠厚恕直,被卷进扬州那滩浑水里,若不使些腌?手段,怕是不能全身而退。那些他不愿去做的事,某倒是可以出面去做。”
“你做了什么?”章咏春自是知晓阿父的性情,却更好奇眼前这郎君究竟做了什么,想要知晓这副文雅平和面孔下,究竟藏着怎样的一副心肠。
“皆是些算计人的事,女公子还是莫要追问了。”
为将这事揭过去,萧期便从衣襟内缓缓摸出了一卷帛书,郑重递给了她:“这是大女公子托某送来的书信。”
章咏春果真没再追问他在扬州的行事,一面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接过帛书,一面暗自嘀咕着:“既是带来了我阿姊的书信,怎不早些拿给我看?”
只是,这封写在帛书上的书信,她的阿姊仅仅向她报了平安,只字未提扬州的乱象,这些字句并不能安她的心。
她将帛书小心翼翼卷起,抬眸询问萧期:“扬州的乱局我也有所耳闻,我阿父、阿姊与郑郎君真的安然无恙?”
“无恙。”
“我该信你么,萧郎君?”
萧期怔了一瞬,认真道:“你若信大女公子,就该信我这个信使。”
“那你……”章咏春笑问,“为何不敢向我坦白你在扬州的行事?你此来侯国,又是为了何事?”
萧期这才知这女公子并不好糊弄,不禁有些头疼,叹息道:“扬州之事太过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顿了顿,又道,“而我此次前来侯国,是特意转道来见你的。”
章咏春只觉这郎君城府太深,对她这个未来与之相伴的人,竟也时刻提防着。如此这般,分明是不信她。
他既不信她,他那所谓的“痴心”又有几分可信呢?
这般想着,她忽有些委屈,神色郁郁地道:“萧郎君,你对我的问题这般含糊其辞,莫非是不信我?担心我出卖你么?我想知晓你在扬州究竟做了什么,我阿父、阿姊是否真的无恙,还有,你来侯国的真正目的??你当真不愿如实以告么?”
萧期心口一紧,不由凝眸打量着她,竟有些心虚:“女公子……为何生出了这样的疑心?”
章咏春撇嘴冷笑,笃定道:“你来见我前,应见过我阿母与阿兄了吧。你这般模样,应也是为了躲过旁人的眼睛吧。”
萧期不想她如此聪慧敏锐,神色复杂地看了她许久,幽幽道:“我实不想将你卷入其中,你若……”
“此言非也!”章咏春却笑着打断了他,“你说不愿将我卷入其中,实则我已身在其中了。你不愿说,无非是怕我坏了你的事而已,既如此,我也便不强人所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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