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毫无真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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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吹拂过二人的耳畔,亮如夜星的双眸似乎泛着荧荧希冀。燥热的空气传来阵阵花香,空寂冷清的家,因为那人的出现多了别样的色彩。

    “你??”好半晌柳时暮才嗫嚅开口,可又不知说些什么,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姜樾之看向地面,难为情开口:“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柳时暮才发觉自己误了待客之道,连忙侧身做邀请姿态:“是我失礼了,请??”

    姜樾之抬步而入,屋内陈设一览无余,甚至不需她多打量什么。一张四方桌,几把粗糙的木椅,靠墙放着一人高的书柜。顶上摆着青瓷花瓶,不过上头的花早就开败了。

    “屋舍简陋,不知你忽然造访,未来得及做什么准备。”

    “是我不请自来,唐突了。”

    柳时暮在自己家竟然显得有几分局促,乖乖站着墙角,怀中的小梨花早就不知跑何处偷闲去了。

    姜樾之看着他藏在身后的手,抿了抿唇:“你的脸色怎么这般不好?”

    柳时暮摸了摸脸:“有么?家中无铜镜,说起来确实好久未曾好好打理自己了。”

    “这几日怎么没来管我练舞?”

    柳时暮语塞:“那日醉酒,做了十分唐突女君之事,心忧女君还在为此事生气,怕是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了。”

    姜樾之忍不住笑出声:“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喝酒确实误事,所作所为皆为身不由己,望女君体谅。”

    姜樾之见他这幅模样,仿佛见到第一回见面时他害羞腼腆的模样。哪还有几日前那样放浪形骸的样子?

    “你觉着我今日来是来找你算账的不成?”

    柳时暮眨眼,泛白的唇微张:“我……”

    “我的舞快要练成了。”姜樾之打断他的话,“是想来找你探讨一下我接下来该如何更进一步。”

    柳时暮:“习舞的事,女君可以去询问瑶珈姐姐。”

    “瑶珈娘子看过你画的舞谱,她说由你改编过的春雪更有意境。”

    柳时暮唇角勾了勾:“还是瑶珈姐姐给面子。”

    “我觉着如今的乐师弹得都不如你,你编的舞谱更懂其中的鼓点。我想若是由你为我伴奏,定然能够更上一层楼。”

    柳时暮犹豫了:“可……”他背地里握了握自己的右手,疼痛感钻心而来,忍不住轻轻蹙起眉。

    姜樾之见状朝他走近一步,柳时暮猝不及防一只脚往后退了半步,下一刻他的右臂被人轻柔拉住。

    “我看看。”姜樾之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硬气。

    柳时暮藏着他的右手,低头看着她的发顶:“不用了,快好了。”

    “骗人。”姜樾之瞪了他一眼,重复了一遍她方才的话,“给我看看。”

    柳时暮被她强硬地拉过手,上头包着的纱布已然渗出深色的血,每牵动一下,他的眉心就忍不住一跳,

    “还说快好了?”姜樾之嗔怪地看他一眼,“都已经溃烂成这样,你当真不要你这只手了是么,你当真是想日后再也弹不了琴了是么?”

    “我。”柳时暮不觉眼睛湿润,自从阿娘阿姊死后,好像就再也没人用这样责备的语气说出这样关心他的话来了。

    姜樾之叹了口气:“方才听扶风说,我还不信,怎么会有人傻成这样。”说着将人按在椅子上。

    柳时暮望着她的身影出神。

    “可有干净的水?”

    “在院中水缸里。”

    不多时,姜樾之打了一盆水进了正堂,取了扶风留下的纱布和伤药。

    姜樾之不敢用力撕开他手上缠着的纱布,天热,看样子伤口已经化脓与纱布粘连在一块了。

    姜樾之只好取了块手帕递给他:“若是疼,你就咬着。”

    柳时暮只是一笑:“好歹是个男子,这点疼都受不住,你也太看轻我了。”

    不过他还是接过她的帕子握在左手。

    姜樾之十分专注仔细,将粘连的纱布剪开,再用沾湿的纱布清理脏污的血迹。一点一点,格外仔细。

    仿佛有魔力似的,柳时暮竟不觉得有多疼,反倒是她轻轻吹着伤口,抚平了他所有的难过。

    “怎么伤的?”姜樾之低头认真细致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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