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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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勿要惹母妃生气之类的话。傅谊其实本不喜欢这个弟弟。
只因他母妃与父王一直情深意切,却偏偏有个不长眼的侍女趁父王酒醉之时乘虚而入,这才意外有了傅谦。
不过也算傅谦命薄。
他刚出生时娘亲便难产而亡,随后父王又染病薨逝。
还是陶王妃见他自幼失怙失侍,着实可怜,遂将他纳入膝下,同傅谊一般亲自抚育着。
那时傅谊还不大懂事,况且又刚刚失去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
得知此事后,他便跑去陶王妃面前大闹一通。
甚至指着尚在襁褓中的傅谦,口不择言地说出了“尔何为生我家!”的气话。
那次是傅谊记忆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娘亲有如此大的怒气。
她当场在下人面前甩了自己一巴掌,疾言厉色地斥责他怎可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并在众人面前放言,日后傅谦就如同她的亲生子一般,看看谁还有胆再欺负他!
事后傅谊还生生受了五板子家法,以儆效尤,自此再也不敢对着傅谦耍性子。
只是他偶尔仍会愤愤不平,气不过娘为什么会对一个庶子那么好。
如今随着年岁的增长,傅谊倒是也逐渐想开了。
自己又是何必如此呢?
大家都是没了爹的人,况且傅谦还从未从自己的亲生父母上得到过任何温情,他又何苦去继续为难傅谦?
只不过他心中尚还对傅谦的生母有所芥蒂,暂且还不能做到像母妃一般坦然地与庶弟朝夕共处。
离开了陶王府,至城门外,傅谊正欲与应天府尹会和,却意外瞧见了一辆颇为熟悉的马车停靠在一侧。
那边的车夫见状,扭头朝车内低语了几句,随后一个人撩起帘子下了车,目光灼灼地朝这望来。
傅谊定睛一瞧,原来是舅父岳渊峙,便连忙吩咐停车,赶紧蹦了下来。
“小混蛋你跑挺快啊,都要走了也不和我与你舅母打一声招呼,莫不是生辰宴上喝酒喝傻了?”
岳渊峙负着手,晃悠悠地走到傅谊面前,全然没一副礼部侍郎该有的威严样。
俗话说,外甥肖舅,这话不假。
从眉眼上来看,傅谊和岳渊峙还是较为相像的。
兴许脾性也有些相似。
“哎呀,都怪我贪杯,着实是舅母自个酿的酒太好喝了,一不小心就喝醉忘了事嘛,还好母妃没忘告诉你们。对了舅父,怎不见舅母同你一起为我送行呢?”
“玉霜在家愁着给棠棣找师傅呢,且她身份不便与地方大员有过多来往,所以我就一个人来了。说来我记得谦儿跟棠棣同岁,要不然让他俩一起学学?”
“这自然是极好的,最好把全京城最严厉的夫子找过来,这样才不负舅母的一番苦心啊!”
见傅谊一脸不怀好意的模样,岳渊峙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心中的小九九:
“天下谁人不知,先太傅治学最为严谨,你陶王世子念书的时候可没少挨打。你这身上,连皮带肉一百多斤,怕不是有九十多斤都是反骨吧。”
“那倒也不是,前几日母妃罚我禁闭,特另庖房不要做点心,我这也没得偷啊。再算上先前的斋戒,我也没吃过肉,兴许还清减了不少?”
“得了得了,斋礁没吃上的,你不是照样在生辰宴上补回来了吗。哦对,南下金陵前,我还需嘱咐你几句??”
说到此处,岳渊峙压低了嗓音,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你走后,玩归玩,莫要胡闹,莫要再打探京里的事,以免引火上身。京里有什么事,自有我和玉霜顶着,你也别再插手了。”
“还有切记,到金陵后须得告诉离相先生一句,他手伸得太长,已经引起旁人警觉了!”
“嗯,什么???”
骤然听到最后一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