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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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掏出绳子,将那些青年才俊绑回家。昆玉霜连连苦笑,暗叹自己起了个不好的头,以至于榜下捉婿的风气愈来愈甚。
黄榜甫一贴完,不知是谁突然是谁大喊了一声“噫,好!我压中新科状元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的目光纷纷汇集到这个手舞足蹈的人身上,随即又齐刷刷地落在黄榜之上。
而那人则兴高采烈地转过身子,直嚷着自己要赶紧去正阳门的徽商会馆兑银子。
他这么一吼,看榜的人更加拼了命地往前挤,而已经看过的人又有不少跟着此人一起推搡着往后退去。
人群顿时被破开一道口子,如一条湍急的小溪般逆流而去,渐渐势不可挡。
眼见动乱将生,昆玉霜当机立断,召集五城兵马司的士卒,下令制止那队人后退,即刻疏散人群。
不想远处来了一队人马,竟霎时令长安门前一片鸦雀无声。
昆玉霜定睛一瞧。
来者身着大红织金曳撒,胸前一块豹纹补子,足蹬黑色小羊皮靴,竟是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人群自动为此人和他的缇骑让了条道。
见状,昆玉霜翻身下马,行了个军礼:
“上差大人,别来无恙。”
“昆将军多礼了,不必如此客气。”
来者正是沈靳炳。
自他护送新皇入京,就已擢拔为锦衣卫指挥使。
昆玉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眼前此人虽有从龙之功,但昆玉霜没少听过他嗜杀的名声。
更何况傅谊还是陶王世子的时候,就曾目睹过沈靳炳办案拿人的场景,吓得当晚就钻进岳府,抱着她的兵器睡了一晚。
若是她没记错,沈靳炳是世袭的锦衣卫千户。其祖辈德封朝天女户,祖宅中至今还立有一座贤妃碑。【4】
不过听闻沈靳炳倒是对此甚为厌恶,至今都对祖上靠卖女人承袭来的爵位耿耿于怀,所以费尽心思拼命往上爬。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是他为何而来。
自赵除佞上位,五城兵马司便成了都察院和东厂厂卫争相侵占的对象。
今日巡城御史来五城兵马司转一圈,明日便有锦衣卫以办事为由,强拉着兵马司里的人牟利去了。
昆玉霜眼中警惕之色不减,一边留心着眼前的百姓,一边警惕着沈靳炳和缇骑是否还会有什么别的动作。
沈靳炳倒是不甚在意。
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个最先带头逆行的人,右手缓缓地搭上腰侧的绣春刀,有意无意摩挲着剑柄。
他这一举顿时令那人腿脚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
直至缇骑呵斥其有序退去,毋要挡道,那一队人群方才如梦初醒,在昆玉霜的指引下,哆哆嗦嗦地缓步退去。
沈靳炳的出现,吓退了不少围观的百姓。
看过榜的拔腿就跑,没看过榜的看完后也不敢多待片刻。
而那些等着帮下捉婿的家丁们,此时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生怕自己触到姓沈的霉头上,一个看不顺眼就把自己给提溜到诏狱里去。
望着黄榜前只剩几个稀稀落落的人影,昆玉霜不由感叹锦衣卫做事之有效,立竿见影。
难怪傅谊总骂沈靳炳是个活阎王,逢人就说此人应当是在北镇抚司待久了,阴气太重,大晚上乍一见,活跟个鬼影儿似的飘着。
如今这鬼影儿飘到她身边,却与傅谊口中的形容有所差别。
昆玉霜没瞧出什么戾气与疯劲,倒是瞧出了几分,谦逊?
“今日有劳将军了,陛下忧心您太过辛苦,故特命在下前来襄助将军。”
“怎么,上差大人可是觉得,末将到了京城,连个巡街的差事都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