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侧妃不是你的妻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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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原本并不觉得赵祈被禁足在府中有什么不好,只以为能避开一些是非,直到丰米悄悄跟她说了去领炭的事。“奴才和王禄来有几分相熟,他前两日去内务府领炭,还是塞了银子才当时就能拿回来,搁以前,内务府哪个奴才不要脑袋了,敢收咱们府里的银子。”
这也就是眼瞧着皇上还留了殿下几分颜面,若是今年献岁时没能入宫,恐怕等到明年这个时候,塞银子都不一定能将份例当场拿够数了。
虽说皇子们到了年纪便封爵位,让其出宫建府,可皇子、郡王的份例里才多少东西?都是皇上抬手让内务府将皇子们或一些受重用的宗亲,一并从内库走的账,说直接点,就是皇上自己掏钱养的人,但陛下可不会点明说是谁谁谁,都得内务府那些成了精的奴才自己估摸皇上的意思。
内务府那些奴才要是见人失了势,都不必做些什么,只要按照严严实实规矩来,就够恶心人的了。
这些孟初是想不明白也无法理解的,在她看来,皇上斥责赵祈,不过是当爹的说了做儿子的,退一步说那就是家事,她爹还是多年养气养身,不也被孟止气个仰倒,何况赵祈贵为皇子,排行在前,还不是皇上记不住号的人,哪能那么快就让人冷待。
可皇上却是不缺儿子的,纵然赵祈日后起势,又能拿内务府那些奴才如何?份例里该有的都给了,要是他因这个事禀告皇上,恐怕都能让人从年前笑到年尾。
丰米还藏了些不好听的话没说,王禄来验完炭后发现,往日拿到手的一筐炭最多下面有几块碎的,如今却占了有五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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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得黑紫的手泡在温水里,缓过了那阵僵冷,立刻便觉得又麻又痒,恨不得拿刀来把肉剜了。
云秀翻柜子找到一瓶去年春侍妾赏的冻疮药,让夏荷先把手上水擦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帮她涂上厚厚一层。
她能做的不多,只能尽量多帮衬夏荷一把,云秀是春侍妾身边的侍女,春侍妾和许侍妾同住一个院子,地方小,伺候的奴婢就睡一个屋子里,这样冬日炭还能省一些。
夏荷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两行泪落了下来。
云秀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脸,“好妹妹,快别哭了,万一被知道又有苦头吃。”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奴才是不能哭的,嫌不吉利,万一被报上去,打板子都是轻的。
“云秀姐姐,我恐怕是活不过这个冬了。”
“快喝口水漱漱,就到年节,晦气话不能说。”
夏荷苦笑一声,将自己手臂的衣袖卷上去,伤痕累累,“有些、有些看不得的地方,主子便下手更重。”
胸脯、腰背、大腿,有的是被烧滚的水烫伤的,有的是用簪子扎的,更多的伤都是许侍妾拿细竹条抽的,冬日夜晚冷得连一丝寒风进屋都受不了,夏荷却要在许侍妾屋外守半夜,幸亏其他侍女偷偷给送了被子来,不然早冻死了,原本守夜宫女都是睡屋内脚踏或小榻上的,可许侍妾却只让她在屋外。
甚至洗小衣时,吩咐夏荷必须用冷水,说是热水容易败色。
云秀都不清楚自己因为夏荷叹了多少气,她本以为春侍妾心思难以捉摸,猜不对便会被罚跪,已然是她运道不好,可每次一见夏荷,又觉自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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